摩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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警校组乙女 这tm是修罗场!!

*同居+超级巨无霸汉堡


酒会上人们三五成群地交谈着,舞池那边传来的音乐配上美酒让人心情飘飘然。任务已经完成,苏格兰本应该直接退场,但他被目标人物的情妇绊住了。他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,对面就是那位女士。作为目标人物的身边人,她观察力不差,对异常情况很敏锐,如果引起她的怀疑就前功尽弃。


苏格兰接过侍者送来的酒,不经意间与你对上视线。你领会了他求救的意思,与聊天的几位女士致歉后径直向他走去。你已经回归公安身份,没想到这时候还得捡起老本行捞人。


你微笑着扫过对面女士的脸,随后嗔怪地瞥一眼苏格兰,说:“我刚才还说起亲爱的今天要陪我去选钻石,没想到转眼就不见了。让我被她们好一顿嘲笑。”一边说着,你一边扭腰坐到沙发扶手上,还揽着他身后的靠背,一副宣示主权的样子。


在你坐下的瞬间,苏格兰的手自然地落在你大腿上,但被你轻轻拍开:“见着美女就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了吧。”他厚着脸皮又将手揽着你的腰,告饶道:“怎么会忘?我见你的第一眼就把你记住了,一直牢牢刻在心里……”


苏格兰抿起嘴笑着仰望你,视线直勾勾的,脸颊竟然透了点红。


对面的女士看着你们咯咯地笑,打过招呼后起身离开休息区。你暗中松了一口气,伸手拉苏格兰起来。他站直了比你略微高一点,有种微妙的压迫感。身高差倒是一直没变过,但一旦站起来有了对比,你就是会感到不爽。


你们暂时还没机会交流具体的任务进度。虽然这次负责统筹指挥的不是你,但你习惯性确认结果。你挑眉看看苏格兰,苏格兰收敛起笑容点点头,于是你勾起他胳膊,引他往酒店外走。


出门后你刚好拦下一辆出租车。怎么说呢,你毫不意外,司机是波本。事实上,这次“违法操作”根本不需要你们三个同时出动,波本的强势介入和最近高得离谱的出现率终于让你忍无可忍。他倒是没说什么,只是从后视镜对你笑笑,眼里透着担忧。


你和苏格兰都坐在后座,各占一边。一路上没人说话。波本开了车窗让空气流通,封闭空间里仍然弥漫着一种压抑的感觉。跟他们中任何一个单独相处还好,如果和他们两个同时处在一个空间,你就被唤醒不适的回忆。


车开出几个街区,你突然说:“靠边停,我自己回去就行。报告截止时间用邮件发我。”


波本打了方向灯,顺从地停靠在路边。苏格兰追过来拉你的手,被你避开还大力抽打。一声闷响后,他收回手,看起来有些不知所措。


“抱歉,没控制好力道。我今天还要去给奶奶扫墓。有事可以等我回总部再说,大家能一起商量。”


“对不起。但请你一定照顾好自己。如果有需要的话随时可以找我或零。”


你对他勉强扯扯嘴角,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,最后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。


奶奶去世了,因为突然展开的卧底任务,你没能见到她最后一面。伊达、松田、萩原他们代替你陪着奶奶度过最后一点时间,还帮着料理后事。据说过程一点都不痛苦,奶奶的身体一直很好,有天突然倒在路边被人送去医院,第二天就安详地在睡梦中去世。墓是衣冠冢,奶奶留给你一张遗体捐献的证书,还有一些赠与你的钱和房产。她不放心你以后一个人,因此还早早就准备了几份推荐信,如果你不想当警察了就拿着推荐信去找她的老朋友们。你哪会想到呢?好不容易活着回来了,从此身边却少了个大活人。卧底期间大段的时光像被偷走了,回来的时候已经物是人非。


因为任务而付出的代价真的太多了,不只是奶奶的事,还有对你自身造成的伤害……虽说从头到尾都没有人做错。


你的身份不能被怀疑。跟波本搭上线后,琴酒对你的兴趣没有消退,也许他会对你产生趣正是因为你的经历够浑浊。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真上阵调酒,更何况有神出鬼没、精通演技的贝尔摩德在,总不能因为这点细节不到位而暴露吧。你只能强行补课获取经验,至于对象,真的没得选,找不熟的你也信不过。回想头一次尝试调酒确实兵荒马乱,但是整体来说口味温和,之后进阶到辛辣口味和混合口味……你讨厌喝任何辣嗓子的酒,一点也不享受,脆弱的肠胃甚至会因此受伤。


没有人做错。每一步都是必须的,不仅是最佳选项也是唯一的选项。无论如何,你、波本和苏格兰都已经回不去了。再想念警校时的单纯也回不去。有时你会文艺一把,自嘲地想:木已成舟,河上的小船看到岸边的树木会感到羡慕吗?


他们如今弥补一样的追求和示好只会让你想起那些糟糕的事。波本总提醒你叫真名,但你总也改不过来。


如今你也没办法面对其他同期们。偶尔在总部遇到结伴而行的萩松二人,你打招呼的时候差点就要哭出来,有依赖也有委屈。可是说过“好久不见”之后就没话讲了。你不能说还在保密期的事情,只能一直听他们说。以前和你关系最好的同期姑娘的男朋友劈腿了,被她当场抓获,一课的刑警大叔们为她撑腰,把人家吓得尿裤子。一课里最顺利的那对,也就是后辈佐藤和高木,请了很多同事参加婚礼,婚礼场地附近发生械斗,出席的那群人顺便冲了个业绩。后来伊达班长也结婚了。松田炫耀自己涨工资,换了第五辆车。萩原吐槽新来的小朋友比以前的松田还不善交际,但松田的得瑟样也更上一个台阶,装酷耍帅的时候真让他手痒,忍不住拆台。


没能联系的这么多年,你们互相错过了很多。萩原变得可靠又沉稳,松田也沉淀下来了一样,变得寡言,少了些棱角。至少从气质上都成为成熟可靠的成年人了。你看到窗玻璃倒映出的自己也变了很多。衣柜里不知不觉都是黑色,不知道是为了悼念过去的自己还是单纯的伪装。伊达知道你的回归,说想同期几个一起聚一聚,让你和降谷还有诸伏都见一见娜塔莉。无所谓其他人怎么想,总之你婉拒了。你还需要更长时间来调整自己,现在真的不知道怎样面对鬼冢班这五人帮。好好的聚会,你可不想打扰他们的兴致。


之后的道路还算清晰,你会调度到地方去,再回来就是升官的时候了。你正走在自己最想要的路上。


不过消沉的状态没能维持多久,戏剧一样离谱但就这么顺理成章发生的大事件闯入了你的生活。某天,降谷零和诸伏景光赶着下班前五分钟逮住你,有些事确实不方便在办公室里说,于是你开车载他们去了海边。到达时天已经黑了。你们找地方坐下,在黑暗中开始长谈。


“我不需要谁负责,不如说不接受负责。我说过我讨厌束缚。其实那时候每次都想杀了你们,也想过放弃计划直接干掉琴酒。不过都已经结束了。我桌上那张婚姻届是谁想出的馊主意?不管是真是假,你们成功把我引出来了。但我必须声明,无论结婚对象是谁,我都会犯下谋杀罪,不过是早与晚的差别。虽然离婚也可以解决问题,但我记仇。我可不想哪天被同事逮捕。如果刚好是伊达出现场,你们想过后果吗?一个同期被另一个谋杀或反杀,这算什么地狱笑话。没准倒霉的伊达还见证了婚礼呢。”你们仨吹着海风,头发肆意飞舞,但一时没人在意。你继续道:“搞不懂你们怎么想的。像我这样做事不择手段的人,随时会反咬一口,你们完全不在意的吗?”


降谷零真诚发问:“你这是在跟谁说不择手段啊?我才要说,谢谢你忍我到现在。你脾气真的很好。”


你捶了他一下,被他躲过去了。


诸伏景光托着下巴看着远处颜色深得发黑的海水,潮水渐渐上涨,吞噬了滩涂上的礁石。他说:“你为什么只考虑最坏的打算?我们三个一起走到了现在,难道还有比我们更了解彼此糟糕之处的人吗?要说负责,那只是开玩笑啦,我们现在的工作谁也没法真正负责到底。牺牲了要怎么办?留另一半独自痛苦吗?可是换种说法,我们都无法保证未来,这不是很好吗?不用分得很清楚,互相照顾、陪伴,直到最后都在一起,听起来很适合我们的情况。”


你不确定你们仨的道德感是一直这样差,还是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,也可能只是互相拉扯着一起堕落。总之,行动力超强的三个人就这么搬到了一起,没有告诉任何人,也没打算把这种世俗不容的情况放到台面上。


这天你通宵加班终于到家。早饭在锅里温着,咖啡机用过还没洗。诸伏景光在客厅看书喝咖啡,准备过会儿就出门上班。你卸下背包和外套,路过他时给予一吻。


“降谷怎么样了?”


“还在睡。”


流感高发季,降谷零仗着自己体质好就没做防护,没想到一下子病倒了。诸伏景光已经照顾了他一整夜,今天恐怕只能靠咖啡提神。


“辛苦了,晚饭我来做吧。”


“没关系,”诸伏景光语气温和但斩钉截铁地拒绝道:“有昨天剩的煎饺。我回家路上再打包一点就差不多了。你可以提前煮好饭。”


你的厨艺遭到质疑,明明是不给你锻炼的机会才导致学不会的。你懒得反驳,倒了杯热水去降谷房间看望他。


他睡着的样子很可爱。头发柔顺地散开,嚣张欠揍的脸失去了攻击性,紧闭的眼睛和微张的嘴唇让他看起来很无辜。一只手塞在枕头下,像是随时要拿枪。


你撩起他的刘海摸了摸他的额头,已经退烧了。


这一碰让他惊醒过来,但见到是你就又蔫儿了,哼哼唧唧地说他根本没病,马上就可以销假上班去。


醉酒的人永远说没醉,原来病人也会这样。你觉得好笑,把他扶起来喝水。才喝了半杯水他就躺回去,说不想喝了。你让他先别睡,吃好早餐再休息。


等你把早饭装盘端来,他又撒娇。你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膝盖抵着床。他裹着被子调整了方向,正好把头枕在你的腿上。你两手捧住他的脸颊,又揉又捏。他倔强地瘪嘴对抗你施加的力道。僵持一会儿后,他拨开你的手,看了你足足一分钟,还有点要傻笑的趋势。


“差不多得了,有什么好看的。你吃完放边上就行,我要去补觉了。”你打了个哈欠,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

“你吃过早饭了?”


“嗯,外面随便吃了点。”


突然,房间窗外传来细微的动静。你和降谷都一惊。他翻身滚下床,你掏出枪打开保险侧身往窗边靠近。拉开窗帘的刹那,你两手持枪严正以待。外面的萩原正友好地朝你挤眼睛,结果被对着他的枪口吓得高举双手。你对降谷喊了句安全,降谷从床边探出头。萩原边上也举起手的松田难以置信地拍一拍萩原,指向床沿那里冒出来的金色脑袋说了什么。降谷零昏昏沉沉地站起来,脸上和身上还有熟睡时压出的痕迹。你把挂在椅背上的衬衫和裤子往他身上一扔,他接过后率先披上衬衫。好歹能见人了,但一侧的头发还肆意地翘着。


萩原的表情看起来有点严肃,松田则是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,但他戴上了墨镜。你往正门方向一指,随即拉上窗帘。


降谷零此时的浆糊脑袋终于想明白现在的事态有多尴尬,但他理直气壮地穿戴整齐,推着你去开门。你觉得有必要打电话给诸伏景光,这事儿你不想解释,但又不放心让病号降谷自由发挥,只好被迫担起面对修罗场的责任。


“这不是你家吗?为什么降谷会住在这儿?”


“你们两个都不上班的吗?爆处班倒闭了?”


“喂喂,这件不是诸伏昨天穿的T恤吗?错不了,笔迹位置一模一样。”松田捡起一团衣服展开来观察。


你下意识夺过T恤团成一团投进沙发后面的脏衣篮,但萩原翻到沙发后把脏衣服全倒出来摊了一地。


“啊!萩你干什么!”你要去制止他,松田轻松把你摁住。


“有什么不能看的,不如趁现在整理一下思路,想想等会儿怎么交代吧。”松田慢条斯理的声音并没有被你的攻击打断,反而让你的思绪更凌乱了。


场面一度非常混乱,但降谷意外地没有被波及到,他平静中带点茫然,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吃早餐。


“降谷零,你完全不帮忙是吗!”你忍无可忍地大叫,推挤松田时把他的墨镜都打掉了。


“你想要我怎么帮?”


你不确定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,但他似笑非笑的眼神一下子让你想起波本。愤怒涌上你心头,这事没完了,你要把另一个当事人也拖下水。


“打电话给诸伏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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